轻舟与万重山

若无众生,诸神皆寂寞 (exo同人文作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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食色|男女(chapter.19)我们结束了

  

  “我不明白,你说爱我,为何又不要我?”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【 边伯贤  /  朴灿烈  /  江致逸 】

  

  

  BGM:步步(0.9x)— 五月天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还未到饭点,餐厅里稀稀拉拉人不多。江致逸把饭往他面前一推开口道:“吃吧,吃完有话跟你说。”边伯贤眼皮动了动,不动手。他垂着头,本能告诉他一桩审判即将到来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他抬起头长长吸了口气又略带颤抖地呼出:“你说吧。”江致逸看他眼里的落寞,一下子如鲠在喉。边伯贤的眼神像是在逼迫她,她避开那双带着湿意的眼睛,笑着开口:“比赛顺利吗?”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小组第一,个人第一。”他回答的很利落。双方都清楚,真正要说的问题不是这个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你要说的是这个啊,那既然问完了。我们等会去干什么啊?”男人说着笑着拉过餐盘开始动筷子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结束吧。”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边伯贤手一顿,放平假意扬起的嘴角。他想过一千个一万个江致逸开口的场景,他想过自己要如何表明心意,如何继续维系这段不健康的交换。却没有想到真的走到这一步时,他只有手足无措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?”他不解地问。“你不是说你爱我吗?”那一晚女人的轻昵他记得清清楚楚,那是江致逸第一次开口说我爱你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不能在一起。”江致逸咬咬唇,如同很多电视剧演的那样,她说出来的时候自己心里都在笑,嘲讽地笑,笑这场闹剧。“因为我爱上你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边伯贤一瞬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,良久他才像回过神来一般:“我不明白,你说你爱我,但你又不要我…为什么?”

  
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江致逸感觉鼻子发酸,心里好像在有一块石头堵着喘不上来气。眼底的湿润漫上来之前,她迅速起身,丢下一句:“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。”就落荒而逃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边伯贤愣在原地,木然地盯着眼前的餐盘。窗外行人来来往往,车辆走走停停。短暂的拥堵后又畅通,雨下了一阵后天气放晴,一波又一波地顾客涌入餐厅,饭点的周围一片热气腾腾,熙攘吵闹。只不过一瞬,所有人撤去,继续恢复冷清。日月交替,斗转星移,边伯贤在心里一个人过完了三餐四季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喜欢是喜欢,爱是爱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喜欢是喜欢,合适是合适,能在一起是能在一起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这些都是不同的概念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希望二十三岁的你永远都不懂这些,不懂二十九岁的我为何可以抛弃挚爱,看你一个人坐在原地承受一切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边伯贤,你的前路一片坦然,一定要勇敢地往前走,不要回头啊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边伯贤,对不起啊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始终认为一个人可以很天真简单的活下去,必是身边无数人用更大的代价守护而来的。这世上肯定有某个角落,存在着能完全领会我想表达的意思的人。"           ——村上春树

  

  

 

        一周后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江妈妈一大早就打来电话督促江致逸起床:“你快点出发吧,你哥结婚,你个做妹妹的得早点到。”江致逸无神地应着,明天江澄逸结婚,她要去做伴娘陪着未来嫂嫂等迎亲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目光一转,餐桌角落放着的一盒点心映入眼帘:这是那晚边伯贤放在门口的,他没有敲开门,只是发了消息说有个小礼物放你门口了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玫瑰龙井酥,那是爱尤里家的限定新品,江致逸之前提过一嘴看起来很好吃,只不过一直抢不到。唯一一家线下门店,食客们往往为了那一口能排大半天的队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她仿佛透过那黑粉色的包装盒看到了边伯贤那个傻瓜,顶着烈日炎炎一边一动不动地排在店门口,一边守在两人的聊天界面生怕错过一条消息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她默默地拿过提袋,第一次仔细地端详那个好像被打开过的盒子。随着精致的盒子被打开,一个信封轻轻飘起来半截,下面的格子里还被藏进去了一个白色的丝绒小盒子,烫金标静静地写着:“For Jiang.”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心里好像发生了一场地震,江致逸心里带着一遍遍的不可能轻轻打开了那个小盒子,意料之中,一枚漂亮的钻石戒指在微弱的光下熠熠生辉。自带的装置静静地旋转展示着戒指的三百六十度,盒子里的小灯发出明亮的暖光投在上面,连同握住盒子的手,都被染上碎钻一样的光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眼底的海一下子汹涌出来一大半,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碎成一片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信封里静静躺着两张照片,一张毛坯房,另一张是房子外面的海。背面静静写着两句话:“喜欢吗,以后做我们的家好吗?”还有一句: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江致逸,可以嫁给我吗?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原来,他本来打算回来后要跟江致逸求婚的,却没想到女人先开了口,当头一棒,让边伯贤承受不住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还真是,时运不济,命运弄人。所有男女都在一边感叹,一边又继续陷入一场场红尘萧萧中。所以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感情才能是个头呢?你问上帝,上帝不语,只是默默悲悯众生;你问众神,众神不言,只有爱神维纳斯坦然地笑。我们就像是一个个孤独的落幕者,看遍台上风华,台下散场,为他人拉开帷幕又独自落下帷幕;只有夜晚星星在睡觉的时候,那些老旧的东西翻腾,像是手里拉出的交响乐:我们都在默默表演着属于自己的独奏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因为我爱你,是一场没有回应的独奏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江致逸脸色发白地坐在候车室,兜里的手机响了好久她才大梦初醒一般反应过来。是朴灿烈,他问江致逸是否安全到了?还说今天要开庭可能会有两个小时不能接电话。她轻轻嗯了一声,以一句要上车了搪塞过去挂断电话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紧接着,江澄逸的电话又打进来,他正接上一大家子人在去酒店的路上,他的声音比她听起来有活力不知道多少倍:“喂到哪了?你咋这么慢?”江致逸懒得接话。那边继续说:“今天来个伴郎,我看着跟你一趟车。你认识的…就是那谁…”江致逸不等对方说完就打断:“你好好开车吧,我爸妈都到了吗?”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“正在车上呢,就差你了!”江澄逸开着免提一边打方向盘一边回答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挂了电话,一车厢的人感受到了江致逸的兴趣不高,面面相觑起来,江澄逸从后视镜瞥一眼江爸江妈,疑惑地问:“婶婶,你知道小致逸怎么了嘛?怎么听起来蔫了吧唧的…”江妈妈叹口气,无奈的摇摇头:“她最近也不跟我们说,前一阵子还因为那个小朴烦着呢,不知道最近又是因为谁…”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“不管是因为谁,她也不跟我们提一嘴结婚的事…”言下之意是年龄相仿的堂哥都已经结婚了,江致逸一天到晚还是没个着落,到处疯玩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检票口开始进站的广播响起来,江致逸回回神,拎着包起身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正值暑假,出游的学生占满了整个车厢的一大半,江致逸没抢到商务座,只能跟着一片喧嚷的人群一步一步挨进二等座的车箱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10..11..12”她默默数着,看到自己旁边的座位早已有人入座,略带熟悉的后脑勺刚让江致逸心底一沉,随即被后面的人催促打散:“快点走啊。”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失意到极致,恍惚了一下神情,“怎么可能是他,他应该在学校准备考试呢..”找好行李架的空地,她有些费劲地拎起来,一边憋红了脸哼哧哼哧,一边腹诽失恋伤心伤身,以前能徒手抬一桶水上六楼不带停的,现在举个小箱子都费劲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走神之际,手里的箱子突然不受控制一滑,她眼睁睁看着手里的重物将要砸向旁边的一个小女孩,不由得惊叫一声:“小心!”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“小心…”与此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重叠响起,下一秒要失控的箱子被两只大手稳稳一托,避免了悲剧的发生。她不可思议地抬头,看到了面前熟悉的男人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他好像长结实了许多,但却失意黯然。长长了的刘海盖住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感觉到脸颊瘦的要塌进去一般: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这完全是一个失恋的男人,还是被甩的那种。

  

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江致逸瞪大了眼睛全是惊讶:“边伯贤?你怎么在这?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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